甘孜日報 2022年08月15日
圖為澤仁翁堆(中)與鄉村干部共商產業發展。
◎吳遠勝 文/圖
從光榮入伍鎮守邊疆到退役還鄉、從普通農民到村黨支部副書記,現年52歲的鄉城縣水洼鄉雨洼村黨支部副書記澤仁翁堆始終保持軍人作風,始終堅守在為民服務第一線。
從小立志參軍 中越邊境保家衛國
1970年12月,澤仁翁堆出生在水洼鄉馬色村,從小聽著父母講革命故事長大。那時,村里沒有電視,在每個月縣里組織的送電影下鄉時間,父母便早早牽著他稚嫩的手在村廣場上守候,等待壩壩電影的播放,而革命抗戰片一直是他和當地群眾期待的影片。
澤仁翁堆的父親曾經是一名偵察兵,在一次執行任務時,不幸被子彈擊中,彈片從大腿上穿過,不得以退役。在父親的親生經歷和革命影片熏陶下,澤仁翁堆從小便在心里播下了長大要參軍的種子。
1984年,對澤仁翁堆來說是終生難忘的一年。這一年,在家人的支持下,他如愿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。當時正值對越自衛反擊戰時期,澤仁翁堆所在的部隊被派遣到中越邊境上駐守,在前往邊境線上的路上,當看到從前線抬下來的傷員時,澤仁翁堆心痛不已。“敵人都打到家門口了,作為一名軍人,保家衛國是義不容辭的責任,決不能讓敵人踏入我們國土一步。”澤仁翁堆心中暗暗發誓。
中越邊境全是原始森林,瘴氣密布、毒蟲肆虐,澤仁翁堆和戰友就算身染疾病,也從來沒有一個人退縮。在兩個月一次的家書來往中,家人告訴他要服從部隊指揮,早日取得勝利,這更堅定了澤仁翁堆堅守陣地的決心。
在四年時間里,澤仁翁堆和戰友四處轉戰。1988年,對越自衛反擊戰接近尾聲,也是這一年,澤仁翁堆服役期滿。在摘下領章和帽徽的那一刻,這個經歷戰火洗禮的七尺男兒流下了難舍的淚水,在踏上歸鄉的火車時,窗外、窗內齊唱的《送戰友》,讓他和戰友們潸然淚下。
歌聲響徹整個山谷,傳遍了對越自衛反擊戰的每一個陣地……
改變鄉村面貌 帶領村民增收致富
返鄉后,澤仁翁堆回到妻子所在的水洼鄉雨洼村居住。退役一年后,年邁的母親因病離世。兄弟姐妹們告訴澤仁翁堆,其實在他參軍不久,母親就患上了疾病,害怕他在戰場上分心,一直沒告訴他實情。
在家人的安慰下,痛失母親的澤仁翁堆振作起來,無論是家里的事還是村里的事,他都搶著干。有高中文化的他利用閑暇時間到處借書學習,提高文化水平。
由于表現優秀,1993年,澤仁翁堆被村民推選為西洼組組長,隨后的幾年里又被推選為雨洼村村會計、雨洼村村主任。2020年,村級建制調整中,他又被選為調整后的雨洼村村黨支部副書記。
無論在哪個崗位上,澤仁翁堆都始終把心思放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上,與其他村“兩委”干部帶領村民修路、開鑿水渠、發展產業,給村民插上增收致富的翅膀。
在澤仁翁堆剛退役下來的時候,雨洼村沒有一條像樣的村道,只有一條亂石成堆的村間羊腸小道,村民們為此苦不堪言。在澤仁翁堆的積極反映下,在鄉里的大力支持下,1993年,通往雨洼村的入村路開建。由于資金短缺,加上沒有現代化的修路設施,澤仁翁堆就和其他村干部帶領村民拿起鋤頭、簸箕到修路工地上,一鋤頭一鋤頭挖、一簸箕一簸箕運砂石,兩年后,一條通村大道建成。
由于村里缺水,村民們都在河邊打水,可一桶水中半桶是泥沙。為了徹底解決村民吃水難,在路修通后,澤仁翁堆和其它村干部又帶領村民修水渠、建水池、引水源。
為了增加村民的收入,澤仁翁堆苦苦鉆研種植養殖技術,為村民上門提供技術指導,鼓勵村民外出務工,村民的生活也一天比一天好。
在發展村集體經濟上,澤仁翁堆多方尋找出路,和村“兩委”干部多次商討后,決定在村后的荒坡上試種土豆。地開出來了,土豆也種下去了,但是一年后收成不行;后來,改種核桃,結果收益也不行。問題到底出在哪里?這是澤仁翁堆一直輾轉思考的問題。他查閱了相關書籍,還到相關部門咨詢,才知道是土質不好。如果要改良土質,前期投入會比較大,就不能獲得較大的收益。出路在何方?經過鄉村兩級干部的反復思考,終于有了答案,村合作社為牽頭,以村民自留地入股的方式發展集體經濟,種植金絲黃菊,形成村民土地入股的“合作社收購+村民散種”模式,化“整“為“散”,不僅流轉了土地,村民還可以就近務工,合作社還能分紅。
“目前,從試種的23畝金絲黃菊來看長勢喜人,金絲黃菊干貨市場價預估是60—70元一瓶,聽專家說,如果品質好的話,有的還要以朵看價,這次路子是找對了。”澤仁翁堆信心滿滿地說。
澤仁翁堆深有感觸地說:“我是退伍軍人,深知只有祖國富強了,其他國家才不會小看我們。以后,我要用心做好每一件事,為祖國的繁榮昌盛、為村民增收致富貢獻自己的力量。”